“唰唰”又是两声,庄小微就已像只刚斩的绵羊,一身雪白地躺在了黄缎被面上。 洪秀全艰难地从庄小微那富有弹性的双乳间抬起了头,双手像捧着一精雕细琢的瓷器一样顺着庄小微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摸索下去。他细心地把庄小微那小腹上在烛光下左右晃动的纤纤细茸慢慢地分成两半,露出小微那微微隆起中间夹着一丝红线的阴部。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洪秀全颤抖着用两根手指拔开了庄小微那未蒸熟的白馒头一样的阴唇,轻轻地按上了那颗像闪闪发亮的珍珠一样的阴蒂;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自已的裤腰带,他那紫红色的阳具带着满茎的血管虯节立即弹了出来。 木易哥,小微只待来生才能侍奉郎君了!小微知道那穿心的痛苦即将来到,一动也不动地等着洪秀全的插入,心里只默默地念道自已的初恋情人。 良久良久,小微想像中的那种撕心裂腹的插入却还没有来到。庄小微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情景让她迷惑得不知所以。 只见那个殡妃三千,阅人无数的天王洪秀全竟傻傻地望着她的裸体,右手握着他那直挺挺的阳具,一下一下的猛猛地撸动。 庄小微几乎不相信自已的眼睛,她定睛再看了一眼洪秀全,只见洪秀全看着她裸体的眼神显得那么的迷离。她试着动了动身,洪秀全竟然浑然不知,他依旧狠劲撸动着自已的阳具,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呵呵,妈妈我爱你!”洪秀全莫名其妙地呼叫了一声妈妈,一股白箭从他的龟头上直冲上去,唰唰地像雨点一样全部落到了庄小微的身上。 “你以为朕会日你吗?做梦!我堂堂天王会喝杨云清和萧朝贵的洗脚水?” 洪秀全把右手上残余的精液全部抹到了庄小微脸上,轻轻地拍了下庄小微的脸,咬着牙说道。 第九回萧西王战场失前蹄,杨御弟奉旨娶丑媳 桂州城内外,到处是腥风血雨,硝烟与飞扬尘埃就像一团团乌云,把桂州城压得大白天就让人产生一种伸手难见五指的黑夜感。 黑云压城城欲摧。 能上城墙的全上城墙了,上不了城墙的妇女儿童则忙着在城里的大街上烧水熬油,捡砖送瓦。 长毛究竟怎样凶残城里人没人见过,但城外隆隆的炮声和城墙上不断送下的死尸,让每一个人都感到莫名的恐惧。 城墙上神崎光太郎腆着他那与快下崽的老母猪有得一比的圆滚滚的大肚子,不停地在东南西三处炮台晃来逛去,没事就抽出一根缩起来像根男人的阳具,伸出去像根马鞭似的“千里眼”,一头按在他那牛卵泡一样的眼睛上,一头对着城外五色旗飒飒作响,冲锋牛角号与枪炮声同响的太平军攻城队伍。 一排洋炮落下。近百个打着赤膊、头系黄巾,扛着长长云梯的太平军将士又倒在他们那些血还未冷的同伴身上。 “哟西!”看到这一幕神崎光太郎满意地点点头。顺手就把“千里眼”递给了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跟在他后面“噗哧噗哧”直喘粗气的庄仁义手上,庄仁义连忙双手接住,装模作样的凑到眼上就看。 他那双混浊的老花眼要能看清什么那真是奇迹了。但没看清不要紧,他早已谄媚似的高高举起了大拇指:“神崎将军真是用兵如神!我圣朝能请来神崎将军帮助,何愁发匪不灭!” 想当年神崎光太郎在桂州办武馆时,也因欲强奸民女而被他当众杖责并哄出城去,现在只因带了几杆破枪烂炮回来就视为神明。庄仁义这种傢伙还真他妈的贱! 神崎光太郎轻蔑地看了庄仁义一眼,想着几年前自已还被跪着写下保证书后赶出了城门,而仅凭美国佬华尔给了几次破洋枪就又耀武扬威地回来了,而以前代表衙门收受他的保证书杖责他出门的庄仁义,却哈巴狗似的跟着他到处乱吠,他不由得得意地对天狂笑起来。 桂州城外的太平军大营里。 萧朝贵那惨白的脸已变得铁青,手上那洪秀全的诏书就像千斤重担压得他直不起腰来:“尔军实情朕已全盘掌握。本应将汝压解回城,军法从事!但姑念你立功心切且战功累累,暂记于账上。望尔速立功赎罪,早日攻克桂州府,活捉庄妖头。钦此!” 接下来一页洪秀全倒是说得亲切:“朝贵吾弟,现城内关于你的谣言甚多,东王与北王多次请旨要下你军权压解回城。吾虽在极力阻拦,但两王现在总领军事,如贤弟仍无捷报传返,恐吾也难以说众!另吾特将一老木匠建造的一吕公车派人送至,城内正在赶造,贤弟也可就地打造,迅攻桂城,则天国幸甚,吾亦幸甚!贤弟自当谣言不攻自破,等领头功重赏!秀全亲书!” 虽然两份的口气截然相反,但意思完全一样。攻城!攻下城是大功一件,没攻下如死罪能免,活罪必难饶!何况自已已把杨云清的心上人送给了洪秀全这个大色魔,杨秀清必难饶咱! 想到这,萧朝贵急凌凌地打了个冷颤,手上的马鞭不自觉地又扬起来抽到了正在赶制吕公车的匠人身上:“快点快点,磨磨蹭蹭找死啊!” 忍受着马鞭抽在身上的苦痛,匠人手忙脚乱地又在车上钉起了钉子,眼里却充满了怨恨的神情。 没到黄昏,四辆高约三丈,分为四层,用生牛皮和死马皮封面,中间填充着人发、猪鬃和邻村能收得到的妇女的月经带和童子尿,里面用铁皮封底的简易吕公车就宣告完成。 萧朝贵得意地走了进去,虽然那里面血腥味和尿骚味实在难以忍受,但他却兴致盎然地仔细端详起来。 这种临时仿制的吕公车分为四层。最上层开着两个巨大的窗口,两门红衣大炮伸出了黑黝黝的炮口。第二层挂着五张三人大弓,需两人同时用力往后拉,一人瞄准射出箭头似把匕首般的大箭。第四层是无数的枪眼,可以伸出长矛利刃进行劈砍。再下面是四个木制的圆轮,只要开始有人在后面用力推动,就会咕辘辘地往前滚动。后面是一辆一丈高的马车,八匹骏马在两旁拖动,里面装着硝药,冷却炮身用的水及几杆云梯,上面一个人并指挥着马儿推动前面的主车身往前滚进。 黄昏时城墙上的清官兵与洋枪队都在换防吃饭,谁也没想到太平军中突然冲出了四辆宠然大物。 在八声同时的轰鸣中,城墙上那些悠然自得的洋枪队与绿营军就被炸得肢残身裂。接下来又是一阵冰雹样的箭雨射向了城墙,那些没有半点防御准备的守城官兵们已吓得抱头鼠窜。 当神崎光太郎和庄仁义慌慌张张地走上城楼的炮台垛子时,两辆吕公车已冲到了城门口,另三辆也靠近了城墙,几架云梯已靠上了墙垛。 庄仁义已吓得浑身发抖,牙床的上齿不停地嗑响着下齿。神崎光太郎看着庄仁义这副熊样,眼睛里又浮出了那饿狼捕食时才会有的绿光。 “啪啪”两声枪响,两个欲奔下楼的绿营兵被神崎光太郎随身携带的短洋枪当场击倒。 “八格!”神崎光太郎一边怒骂着,一边对着两个已爬上城垛的太平军就是两枪,两具尸体砸落在下面正在爬云梯的太平军身上一起滚落了下去。 守城的绿营军和洋枪队这时才像梦中初醒,连忙拿着洋枪和弓箭对着爬云梯的太平军猛射。一锅锅滚烫的食油也在大街上搬了上来,对着云梯和城墙就淋了下去,那云梯上和下面的太平军将士被滚油烫得惨叫着退下阵来。 看到眼见就要攻下城堡的部队又像潮水一样退了下来,坐在第五辆吕公车里的萧朝贵气急败坏,面色铁青地爬上了架设两门大炮的车顶层,西王战旗一挥,怒吼着:“都他妈的给我冲啊!” 在隆隆的枪炮声中他的声音没多少人能听见,但他那滚金战袍和镶黄令旗却被正用牛卵泡似的眼睛贴着那长马鞭似的欲称“千里眼”的望远镜的神崎光太郎看得清清楚楚。 神崎光太郎推开身边城垛里正对着溃退的太平军猛发炮的洋炮手,调整了一下炮身,对准萧朝贵所站的吕公车就是接连三炮。 头一炮炸到车后的拖车上,一声轰响,装着的硝药炸得拖车的骏马全部卧倒在地。第二炮炸在了车前,炸出一个两尺的大坑,让吕公车的车轮陷在其中,无法前行一步。延缓三炮正中车的顶楼,萧朝贵的身体被炮的冲力高高地抛上了天空,又重重地落下在车底。 “西王升天了!”溃败的太平军将士看到后一声哀叫,这个不幸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太平军东路大军。 前线不利的消息并没有很快传到桂平城,桂平城里照样到处张灯结彩,俨然一副太平盛世提前来到的景像。尤其是那临时的东王府与城北的北王府更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到处喜气洋洋,个个欢天喜地。 的确是喜事。天王亲自择日主持的东王弟杨云清侯爷与北王妹韦昌英师帅的婚礼即将举行,这可是太平天国天国来头件大喜事,怎能不隆重举行? 北王府里总是觉得人家欠了他一身债没还的韦昌辉阴沉地在他妹妹的闺房里踱着步,看着那边哼着小曲、边认真的把脸上贴的花黄按了又按的妹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昌英,你真的决定嫁给那个废物?” “哥,你别这样说云清,我观察云清好久了,他不是那种人,他是个有情有意的好男人!我真的希望你和云清能成为好朋友!”韦昌英听到韦昌辉那样说,有点不高兴的嘟起了嘴。 “好啦,好啦,难怪古人讲女大不中留!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杨云清能成为我的朋友!”韦昌辉说到这里若有所思。 东王府的卧室里,杨秀清紧紧抓着杨云清的手,黝黑的脸上显得非常焦急。 “云清,你真的就要娶那个恶婆娘吗?韦昌辉对我们杨家可没安过什么好心啊!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我就装天父下凡取消这场婚礼!”杨秀清真真切切地关注着杨云清。 听到杨秀清说到了天父下凡的事情,杨云清迟疑了下,踱了两步坚定地对杨秀清讲:“大哥,婚我还得结,但天父也要下凡。我要天父指定我带兵打仗,我不想再当什么逍遥安乐侯了!” “好啊!”听到杨云清这样一说,杨秀清眼里立即变得格外炯炯有神。 如此这般,兄弟俩压低声音,说得痛痛快快。 晚上八点钟,洪秀全带着新纳贵妃庄小微准时到了东王府。正准备宣布婚礼开始,只见外面一个风尘仆仆太平军战士滚落下马。 一会儿,洪秀全和杨秀清同时得到了一份最简单不过的战报:“西王战死,全军溃退。” 洪秀全那脸上的肌肉明显颤抖了两下,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清了清嗓子就准备宣布婚礼开始。 全大厅的人都屏声息气,只等着洪秀全宣称婚礼开始! 正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只见杨秀清头发一披全散,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嘴里嘟哝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来。接着往地上一躺,打了几个滚以后翻身而起,眼睛直直地看着门外,厉声喝道:“朕是天父下凡来,洪秀全小子何在?” 身着新郎袍的杨云清闻声跪倒就拜,而那些跟随杨秀清南征北战的烧炭工人出身的将领见天父又附身于杨秀清身上,也兴奋得连忙跪下。 大厅里的将领大都是金田起义时就在场的老将们了,早就见过杨秀清天父俯体的把戏,自然也不敢怠慢,于是大厅里黑压压地跪拜了一大片。 洪秀全虽然满肚子的不愿意,但他的天王名称还是靠杨秀清天父俯体后才变得名正言顺的,也不得不跪下来应道:“儿臣洪秀全在此!” 杨秀清这时才缓缓地把眼光从门外转回到洪秀全的身上,指着洪秀全说道:“朕派尔下凡建立天国,尔何故只顾自已享乐,不思进取?现还困在这穷山恶水不出去建立小天堂?” 跪在地上的众将领本来就看到前两天洪秀全又纳了第十五房贵妃庄小微,已心有不满,现听天父这样一说直感痛快! “杨秀清兄弟为朕特派下来辅佐你建立天国的,尔何故多方猜嫉,不重用贤能?” “儿臣不敢!只是云清贤弟不愿俗物缠身,故不敢违意。”洪秀全脸上冒出了冷汗。 “尔还敢狡辩?尔不授以实权何能让汝担当重任?” “儿臣遵旨!”洪秀全脸上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看到洪秀全已答应下来,天父俯体的杨秀清满意的点了点头。 杨云清眼光一扫,韦昌辉正用王袍做掩服半跪半蹲地矮身在阶下,一声厉声又起:“韦昌辉何在?” 韦昌辉被这一声厉声吓到,“啪”跪得笔直,颤声回说:“臣在!” “尔也为朕派下来辅佐天王的股肱之臣,尔妹与杨云清乃天造一双。尔等需共同努力,尽心辅佐天王,不得存有二心!否则我必派天兵天将前来收你!” “臣万死不敢!臣定当尽力辅佐天王,与妹夫同心协力!!”韦昌辉吓得连连在地上叩响头。 “唔,很好,但愿如此!朕上天去也!”杨秀清讲完这句,举手做了个小鸟飞翔状就又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躺在地上的杨秀清嘴角鼓出了几丝白泡,然后像从梦中初醒一样地问尚跪在地上的众人:“发生什么事了?” “朕天父下凡了,传达了圣旨。”铁青着脸的洪秀全回答道。 “哦,天父有何新的旨意?”杨秀清装着百思不解。 “天父责怪我们进军速度不快,并要朕重用汝兄弟。”洪秀全缓了口气接着说:“并要韦昌辉与汝兄弟一起用心辅佐朕,不要存有二心。天父还告知大家,云清贤御弟与韦女帅在天上便是一对,大家应为其祝福!” “天父真是对我兄弟万般宠爱,连鄙弟的亲事都予以操心。鄙兄弟真是感恩不尽,一定尽全力辅佐天王早日建成天国,救万民于水火当中!”杨秀清爬在地上对着门口叩了三个响头。 听到杨秀清如此表明决心,洪秀全刚才那铁青脸又露出了笑容。想起刚才那副军情急报,灵机一动,大声喝道:“杨云清听旨!” 身着新郎袍、头插鲜花的杨云清才刚立起,听声连忙又跪下:“臣杨云清接旨!” “朕封你为讨虏灭妖前军总统帅,统领东、南、西三路北征大军,明日即往东路军大帐主管军事!” “臣领旨!”杨云清连忙对着洪秀全叩了三个响头。 杨云清现在自然是喜笑颜开,但他身边那个还盖着红盖头的准新娘韦昌英却热泪盈眶了。虽然听到杨云清终于能主持大局了很让她高兴,但今晚成婚,明日夫君就要上前线了,如此还不如杨云清还是做他的逍遥安乐侯好得多。 还有一个人也在热泪盈眶。那是站在天王身边的端庄贵妃庄小微。虽然现在和情郎是近在眼前,但又是远在天边,但能看到情郎终于摆脱困境,也让她激动的泪水亦欲夺目而出。 婚礼终于开始了。在洪天王亲自主持宣布婚礼开始后,整个大厅就像开了水的壶一样热闹了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今晚的主角是杨云清,那些炭工出身的将领喝了几杯后自然原形毕露,新郎倌不喝就捏着鼻子往嘴里灌。 没多一会,杨云清就被灌得晕晕乎乎。当天王的新贵妃庄小微举着杯来敬酒时,杨云清眼睛都已模糊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木易哥,小微敬你一杯。祝你心想事成,白头到老!”庄小微略带哭声地祝贺了后一抑脖子,一杯陈酿女儿红火辣辣地滚进了她喉咙。 “木易?小微?小微?”杨云清心里“砰”地一跳,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爱妃,咱们回宫吧!”洪秀全全面笑容地走了上来,亲切地拉起了庄小微的手。 庄小微回头又看了一眼还在狠劲地摇晃着自已脑袋的醉熏熏的杨云清,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在酒醉饭饱后,那些将领们有的摇摇晃晃地回家了;有的搂着传菜的女侍或身边的女眷寻个地方自已开心去了。杨云清也被侍女扶到了新床上。 “小微,小微!”躺在床上的杨云清还在念念叨叨这个在他心里埋得很深的名字。 坐在床边还盖着红盖头的韦昌英的泪水已把脸上覆盖的红盖头浸了个透湿。 哪个女人在结婚时自已准备依傍一生的男人念念叨叨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都绝对不会很开心的! “小微!小微!”杨云清像梦魇中的小孩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搂住坐在床边的韦昌英滚到了床上。 “小微,小微!你终于嫁给我了!”杨云清眼睛尚未瞪开,就揭开了韦昌英头上的盖头,火烫的嘴唇就迫不及待地压上了韦昌英那涂得红红的厚厚的嘴唇。 “唔……唔……”虽然韦昌英像个男人一样在军中和众将领们戏耍,但由于长相的原因,以前还真的没有人碰过她,现在在杨云清那充满男人味的嘴唇的压迫下,身子软沓沓地瘫软到了床上。 “唉,谁叫我碰到你这个冤家,我只有认命了。”韦昌英这样想着,恨不得杨云清那只隔着衣服在她胸前摸索着的手三五两下把她剥个精光。 手怎么停了? 韦昌英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杨云清已停下了解着她胸前扣子的手,抬起头看着她说:“你不是小微,你把小微藏到哪去了?” 正被男人的亲抚忘掉了不愉快的韦昌英,这时已经火冒三丈了,扬手一巴掌“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在打在了杨云清的俊脸上。 “是,我不是你的小微。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是没有庄小微漂亮,但我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我哪点配不上你杨云清?既然你就想着你的小微,你为什么又要娶我?你去呀,你去从洪秀全身边把她抢回来呀!!她现在是天王的贵妃,你有种去抢她呀!我韦昌英虽然不漂亮,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天父都安说我们是天造的一双,你说庄小微有的我哪点没有?”韦昌英说得泪流满面,三扯五拉就把自已的新娘袍从身上扯了下来,一边锤打着杨云清,一边抽泣着。 韦昌英发狂似的锤打,打跑了杨云清一身的酒气。 是啊,虽然自已很爱小微,但终究她现在是天王的贵妃。昌英虽丑,但终究是自已明媒正娶的老婆啊!而且她总是那么默默地关心着自已。更何况她能在这种淫秽不堪地环境中保持处子之身,这真是难能可贵! 想到这里,杨云清偷偷看了眼已停止锤打他、一个人掩面哭泣的韦昌英。 韦昌英这时的新娘装已被她连撕带扯撕了个精光,现在正光溜溜地坐在床上哭泣。 凭良心讲,韦昌英也不是特别的难看,特别是脱光后,那一身雪白的胴体也很容易让男人兴奋,何况韦昌英又是那么丰满,不像有些女人穿上衣服倒人模人样,脱下衣服后那一身排子骨让人一摸晚上准做恶梦。 这时的韦昌英还在悲伤地哭泣着,一对像广西特产的沙田柚一样大小的乳房随着她的抽泣不停地在杨云清眼皮下颤抖着,而她那红透了的小甜李一样的乳头一翘一翘地让杨云清酒吧后乾涸的嘴唇产生了一种猛吸两口的冲动。 “昌英,对不起!”杨云清一把把韦昌英的腰子搂了过来,深情地说道。 韦昌英被杨云清的动作和语言吓倒一样的猛地抬起了头,瞪大了那哭得红肿得像个桃子的眼睛狐疑地望着杨云清,一副怎么也不相信的神态。 “昌英,对不起!”杨云清又把韦昌英搂紧了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道歉。 韦昌英终于听清了杨云清的话语,埋头到杨云清胸前就呜呜地哭出了幸福的泪水。 杨云清感到眼睛有点湿湿的,也顾不上韦昌英脸上厚厚的花粉和嘴唇上的胭脂已被泪水冲得七零八落,糊得整张脸活像个戏台上唱老生的五花脸。头一低,嘴巴又真正切切地吻上了韦昌英那厚实的嘴唇。 韦昌英这时也不再害羞,搂紧杨云清的脖子,机械地伸去舌头疯狂地搅缠着杨云清的舌头。 韦昌英那木瓜大的乳房,一跳一跳地撩拨着杨云清胸脯上的乳头和胸脯下的慾火。杨云清一翻身把韦昌英压到了身下,一只手狠狠地捏弄着韦昌英那肥嘟嘟的大奶子,一只手火急火燎地解着自已的新郎袍。 杨云清的嘴唇小孩似的猛吸着韦昌英那怎么也吸不出奶的还带处女体香的奶头,那在韦昌英两座肉山一样的奶房上游走的手也已转移阵地,熟练地撩拨起韦昌英那还未曾有人探索过的阴部来。 韦昌英的阴部虽没有男人滋润过,但却绿油油地长了一地好阴毛。只见小腹肚脐眼下圆圆地长着一簇直直的阴毛,粗一看,活像小日本那留在嘴唇中间的仁丹胡;而大阴唇两边黑黝黝地阴毛自然地从中间那条微微透出一线亮晶晶湿湿的红光的阴道处分了开来,让人一看就联想到那些汉奸走狗最喜欢梳理的打着光亮的发胶的大分头。 杨云清那超胜常人的大阳具在酒精的兴奋下更加显得威武神勇,在抵住韦昌英那多毛多汗的阴部轻轻磨擦几下后,韦昌英早已紧张得死死地掐住了杨云清的胳膊,等待着杨云清那让她期待已久的让她从少女变成少妇质的飞跃的一刺的到来。 韦昌英多虑了。久闯花坛的杨云清当然知道现在这么紧张的韦昌英如果被他那粗大的阳具硬刺进去会产生多大的痛楚。 杨云清不急不忙让他那鹅蛋一样大小的龟头不停在地韦昌英那已滑溜溜的阴唇缝里滑上滑下,最多只轻轻顶开下韦昌英的大小阴唇,就是不刺入那早就痉挛着不停地渗出淫液的阴道。 杨云清的手或重或轻,或打着圈或按着琴弦一样在韦昌英那颤巍巍的乳峰上遨游着;他的嘴巴也没有过多地在韦昌英嘴里缠绕,而是另辟蹊径,绕到了韦昌英那薄薄的耳朵上。 只见他一会儿舔弄下韦昌英那带着大大的耳环的耳垂;一会儿用舌尖刺刺那穿耳环的耳洞;一会儿对着韦昌英的耳孔轻轻地吹上一口气;一会儿已含住了韦昌英的耳廓…… 未经人事的韦昌英哪受得了这个风月场上的大浪子的撩拨,没多一会就喘息着举手投降了。 “郎君,不要再玩我了,痒死我了!”韦昌英一边摇着头躲闪着杨云清嘴唇的进攻,一边喘息着说。 杨云清伸手往下一摸,韦昌英那厚厚的阴毛早已被她那不停地流出的淫水沾成了一团,那大腿也自然分开了,一粒红彤彤的阴蒂大胆地从阴唇的包裹下探出了头。 是时候了! 杨云清轻轻地把韦昌英一条大腿往上抬了一点,稍微挪动下身子就把阳具对准了韦昌英那蓬门今始为君开的阴道,轻轻一顶。 “哎唷!”杨云清龟头塞进阴道时,那种从未有过的又酸又麻又痛的感觉让韦昌英忍不住叫了起来。 挤进半个龟头后杨云清没有急着完成任务,而是轻轻地摇动着身躯,让他那鹅蛋大的龟头试探着开扩疆界,也让韦昌英慢慢地消除异物入内的紧张感。 杨云清努力没有白费,韦昌英认为这第一次破处的痛苦已经结束,在刚开始那种酸麻稍退以后还得意地扭起了她那丰满的身躯。 嘿嘿,好戏才只开始呢,哪有这样简单! 杨云清看到韦昌英已彻底放松了警惕,那原来紧张得痉挛的阴道也打开了门任由淫水淋到他的龟头上,便拱起身子往后一退又猛地向前一顶。 “痛啊!”这突然的进攻,让刚刚感受到做爱的舒服的韦昌英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在关键时候绝对容不得退让! 杨云清这下管不到韦昌英那长长的指甲已像十把小刀一样插进了他的后背,用劲再一挺,“撕啦”一声像布店撕开了一整匹布,韦昌英那比常人略显厚实的处女膜已从中撕成两半,软沓沓地依服在阴道壁的两旁。 韦昌英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知死死地掐着杨云清的后背,头拚命地撞着杨云清的胸脯。 杨云清停下来尽情地享受着处女那阴道痉挛的颤慄,嘴唇也温柔地吻上了韦昌英那满面的泪水。 韦昌英试探着往后缩着身子想让杨云清那塞得她下身满满的阳具脱离出去,但移出来一点却又感到更加痛了,只有又再停下来,缓口气后又偷偷地往后缩些让阳具又退出一点。正爬在她身上尽情享受的杨云清感触到她的小动作后也不揭穿,等韦昌英好不容易让阳具缩出一点后又轻轻的一拱腰,刚才那滑出点的阳具又更深地插了进去。 韦昌英恨得用手直拍杨云清的后背,但过不了一会又老法重施;杨云清这次倒没和她作对,只是她每退出一点他就扭动一下腰身,让阳具在韦昌英的阴道里左右碰撞一下。 就这样一摇一晃、一进一退中,韦昌英那破瓜时的痛苦慢慢消失了,换而感之的是一种从没感受过的快感从阴道两侧通过肚脐、乳头,然后沿着脑后根一步步传到了脑海。 韦昌英终于忍不住欢愉地呻吟了一声。 杨云清见韦昌英已经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也不再客气,一把把韦昌英的肥白肥白的大腿抬到了肩上,“噗哧,噗哧”地插得个够欢。 韦昌英随着他那大力的抽插,那两块大阴唇时而被翻出来,就像一块刚犁好的红土地;时而又被压进去,像一个被杂草掩蔽的小山洞;而一股红白相间的分泌物一波一波地被杨云清的阳具带了出来,沾满了杨云清的小腹和她身下的真丝床单。 随着杨云清抽插的加强,韦昌英“哦哦”地哼唱着,那对木瓜般的大乳随着她极力地想把头抬高而不停地拍打着杨云清的胸脯。 当韦昌英第三次把那滚烫的阴精淋到杨云清的龟头上时,杨云清也止不住那种又酸又麻的快感,大吼一声,一股浓浓的阳精冰雹一样狠狠地砸进了韦昌英的子宫。 高潮过后,韦昌英甜美地把头靠上了杨云清的胳膊,一只小手顽皮地拨弄着杨云清胸脯上的小米粒般的乳头,心里盘算着是先生个女孩还是先生个男孩,想着想着,自已又偷偷地笑了起来,那满脸的白麻子这时看上去是格外的俏丽。 而杨云清眼睛盯着天花板,已经在谋划着明天的仗该怎样去打。 明天自然是场恶战! (待续)'